百花盛放1~6全



第001章



好像爆竹炸開來一般,突然之間,原本平靜的夜晚,便被鬧烘烘的人聲所取代。人聲鼎沸之中,一條黑色的人影在屋瓦上疾馳,月光中隻見他嘴角還浮著一絲微笑,在巷道上追著他的人雖看得出來這飛賊武功不弱,但聽到後頭已掛出了一萬兩銀子的賞格,仍是爭先恐後地追著。



嘴角笑意愈增,那黑衣人心下得意,老子『血狐』朱明的外號可不是假的,光憑你們這票家丁護院,和聽到聲響出來湊熱鬧的小鬼,要能抓得到我,這名字真可倒過來寫。



不過人也愈來愈多了,朱明心下暗惱,雖知向縣令官聲不惡,但他那寶貝女兒著實有幾分姿色,以朱明這出名的採花者而言,豈有不下手之理?隻是現在雖被人追著跑,但朱明心中可還回味著,向縣令那女兒方才被他破處之時,表面上是疼的又哭又叫,但從她肉體的反應,朱明也感覺得出來,她到後來已經有些享受了,若非事後朱明想離開之時,那女子竟開口大叫,朱明可還真不想殺她呢!管她呢?殺了就殺了,也不是第一次殺,不過要躲掉後頭追兵,還真要些功夫。



突然間,朱明身影急停,老於此道的他疾馳之時,也沒忘了眼觀四面、耳聽八方,才不至於被追兵堵到,但他分明沒發現有敵,眼前這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竟能瞞過自己的耳目,想來也該有幾分實力。



凝目看去,朱明不由有些心動,才剛發洩過的慾望竟似又要升了起來,一個女子亭亭玉立於明月之下,半闕明月剛好嵌在她臉龐所向的夜空中,把她沐浴在溫柔的月色裡,份外強調她有若鍾天地靈氣而生,如山嶽般起伏分明的秀麗輪廓,猶如長居洛水中的美麗女神,興起現身水畔。



縱使在這城鎮核心處的屋瓦上頭,她的『降臨』卻把一切轉化作空山靈雨的勝境,那如真似幻的感覺,實動人至極點。雖現身凡間,卻似絕不該置身於這配不起她身份的塵俗之地。



一雙明眸清麗如太陽在朝霞裡升起,又能永遠保持某種神秘不可測的平靜,宮裝高髻、顏色秀麗,模樣看來不過雙十年華,雖是堵著自己這淫賊,神色中卻沒有半絲慍怒,衣衫裝束的一絲不苟,夜風竟似也吹不動她衣裳,尤其眸光閃現之間,隱隱透出高潔典雅的氣質,在月光映照之下,真有種天仙下凡的感覺。



不過真正令朱明不敢妄動的是,此女白衣紫繡,皙白如雪的衣上透出了一朵高雅的蘭花,既華麗又嬌艷,這高雅華貴的模樣,在朱明心中隱隱跳出了一個名字。



「百花谷主…紫幽蘭?」



連答都不答朱明的話,那女子微微點頭,纖手輕輕地扶到背後長劍柄上。



這下可糟了,雖說底下追兵的聲音愈來愈大,顯然他布下誘敵的種種手段多已失效,大部份的人都追了過來,但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底下的這些人加起來,也沒有眼前的紫幽蘭麻煩,光從她明明已近四旬,卻還保持著二十出頭的年輕相貌,顯見內力精深,已達駐顏不老境界。



一邊暗將袖內的暗器滑到手上,以備隨時出手,朱明心下冒汗,一邊在心中暗想著『百花谷主』紫幽蘭的行事,此女成名十餘年,在江湖中少逢敵手那是不用說了,連她的幾個弟子,在江湖中也少有人能與對敵,加上這些女子最恨淫賊,多少江湖上有名的淫道高手,據傳都在這幾個女人手下失了風,光上個月,紫幽蘭的長徒梅吟雪就在長白擒下了著名的淫賊紀豪天紀老爺子。



關於紀豪天被擒之事,朱明雖未親眼得睹,但他的一個朋友木貝宏卻正在當場,聽他轉述之時,朱明真有錯覺老木頭完全給唬住了,木貝宏神態如呆似茫,聲音中滿含敬畏,彷彿那時所見已牢牢刻在心頭,「那梅吟雪身形纖美修長,腰肢挺直,盈盈巧步,風姿優雅到無懈可擊的地步,讓人移不開眼睛的不隻是空山靈雨般秀麗的輪廓,而是清逸得像不食人間煙火的恬淡氣質。而且武功也高到出奇,不過十來招就把紀老爺子的長刀打了下來,紀老爺子連逃都沒得逃…」



恐怕是你被美人給唬住了吧!心中雖在暗罵,不過看紫幽蘭這樣,確實不好對付,而真正令朱明頭痛的是,據說百花谷中人雖是少動殺戒,但對強姦殺人者卻是毫不放鬆,若隻是貪花好淫之人,聽說還隻是被禁在百花谷的地牢當中,隻不知何時可以離開,可若強姦後還殺人滅口,這樣的人就沒一個能在這票女人手下逃生,自己才剛剛犯了這戒,要逃生可得用上看家本領了。



夜風輕吹,凝神戒備的朱明突聽得風聲一變,眼前的紫幽蘭竟已消失無蹤。雖是大吃一驚,但朱明的江湖經驗何等豐富?一見便知自己在身法上絕非紫幽蘭對手,忙不疊向旁一閃,身形旋動,手中暗器已向四面八方飛射而出,腳下暗自蓄力,滿天暗器無論紫幽蘭是閃躲還是格擋,總會弄出些許風聲,此刻的朱明隻打算一確定紫幽蘭的位置,立刻便逃之夭夭,其他事都不管了。



隻是朱明怎麼也沒想到,鼻子竟然比耳朵還來得快,這竟是他最後一個念頭,隨著一股如蘭似麝的香氣傳來,朱明突覺脖子一涼,轉頭看去卻發覺紫幽蘭長劍入鞘,正擡頭望月,人早已經離開了他,自己頸子狂噴的鮮血,竟是一滴都沒沾到她身上。



……



矇矓一片,又入夢中,女子倏地睜眼,自己確實在床上,卻不是投宿客棧時睡的那張床,身下這床大的至少可容三四人同寢,四邊床柱高聳,撐起了藕色薄紗,也撐起了一床春意。



可一睜眼,女子突然發覺,自己不知何時已變的一絲不掛,想要伸手遮擋要害,卻覺手足皆被縛在床柱上頭,她連忙掙紮,沒想到一身深厚內功竟似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在此時,床旁薄紗掀起,一個赤裸裸的男人慢慢爬上床來,眼見男人和自己赤裸相對,那女子急的像是要哭了出來,奈何手足縛的極緊,怎麼也掙脫不了。紗外燭光掩映,苦不甚明,那女子竟連到底是誰打算佔有自己,都看不出來。



男人的手腳相當俐落,在女子身上愛撫的動作雖是溫柔,但強烈的手段,混合著特殊穴位刺激的技巧,令女人很快便無從掙紮,她迅速發覺,自己赤裸的身體火熱起來,嬌軀在轉瞬間便湧現了無比的快意,那強烈的刺激,混著男人純熟的技巧,令女子很快便陷入忘我之境,渾然忘卻自己是武林中的俠女,一心隻想繼續探求著女子肉體獨有的性的歡悅。



當男人抱起了她的臀,將她的玉腿大大分開,準備和她結合的當兒,女子的肉體已完全準備就緒,濕潤的蜜液早已將幽谷潤的滑嫩不已,洶湧的汁水甚至已滑到了腿上,潤上了他的手,也切實地告訴他女子的需要。



當他一挺腰,滾燙的陽具灼燙地燒進女子的幽谷時,那強烈的滋味,令她忙不疊地弓起身子,將他的侵犯緊緊箍住,正當此時女子才既驚又喜的發現,自己的四肢已熱情地將男人緊緊抱住,再也沒有比這更令她興奮快樂的時候了,她隻能完全的獻出自己,盡情的享受性的歡娛熱烈。



不住哭叫著,任由男人盡情的抽插著她熱情的幽谷,女子拚命地挺動纖腰,一次又一次地承受著男人的渴求,感覺幽谷當中被男人一次次地插出了水花,他的蹂躪愈來愈快、愈來愈深,美的令女子不由自主地哭叫連連,強烈的刺激轉化成了酥透芳心的抽搐,很快便爽倒在陽具之下。



爽的再搾不出一絲體力,女子無力地擡起頭,茫然的眼中終於映出了男人的面容,果然又是他!可現在的她已迷失在那快感的迷霧當中,口中再說不出話來了。



……



數?山道一瞬即逝,紫幽蘭擡起頭來,嘴角泛起了一絲笑意,緩緩步入山門,隻見兩旁樹上枝葉微搖,幾條身影已躍了下來,拜伏於地。



「都起來吧!」自己才入山門,幾個弟子便都已發現了自己的身影,紫幽蘭微微一笑,目中頗有嘉許神色,「仙怡跟海棠呢?」



「啟稟師父,」站起了身子,梅吟雪躬身回稟,「仙怡師妹和海棠師妹尚在內進練功。」



「哦…」點了點頭,紫幽蘭輕輕地籲了口氣,帶著眾人向內而行,一路上雖是曲徑通幽,卻收拾的極為潔淨,連落葉都沒幾片。水仙怡和丘海棠兩人武功進度最慢,不像師姐們均已功成,或多或少都有下山的經驗,以她們兩人的功力,要察覺自己確實有些難度。



「吟雪、挽香、妃櫻,這些日子有沒什麼事情?」在廳上坐定,看著身前幾個徒弟,紫幽蘭一擺手,連同才剛趕出來的水仙怡和丘海棠,眾人都落了座。



「無甚大事,」梅吟雪聲音中微微有些緊張,「前些日子吟雪和二師妹一同動手,在江南擒住『雙子蜂』杜遠和杜星兄弟,現正擒在牢中,隻是…隻是…」她深吸了一口氣,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說了出口,「隻是動手之時,一個不慎誤傷了與杜氏兄弟同進同出的『狂蝶』方曉…」



「啟稟師父,」見梅吟雪囁嚅著,白妃櫻忙不疊出口助勢,梅吟雪與梅挽香孿生姐妹,向來處的最好,梅挽香不慎傷人,而方曉雖與杜氏兄弟友善,本人卻並無採花劣行,誤殺此人大違百花谷門規,也難怪梅吟雪緊張,至於犯事的梅挽香,此刻更是龜縮位上,連句話都不敢說了,「杜氏兄弟武功不弱,再加上『狂蝶』方曉相助,師姐以寡敵眾,難免誤傷,還請師父…」



「不用說了,」搖了搖頭,紫幽蘭纖手輕按,示意幾人都坐下,「門規要你們不可誤傷旁人,並非要你們出手時縛手縛腳,何況方曉雖無甚惡行,但常和杜氏兄弟為伍,其為人可見一斑,此事為師倒不怎麼責怪。隻是吟雪、挽香,以你二人的武功,隻要平心靜氣,要對付杜氏兄弟加上方曉並非難事,如今出手誤傷,想必那時挽香你心亂了?」



「是…」點了點頭,梅挽香臉上一紅,其實這也難以怪她,杜氏兄弟出名的嘴壞,出手時總喜歡激的人心浮氣躁,方曉也不是嘴上留情面的人,對上這幾人要保持心情平和,確實不易,偏偏百花谷的武功路數算是內家功夫,愈是心情平穩愈見功夫,梅挽香修養未至,出手才失分寸。



「這樣罷,」紫幽蘭想了想,「吟雪,你監督著挽香,讓她在內裡蓮花球中靜坐兩個時辰,不許妄動,保持心平氣和,聽到了嗎?」



「是,師父。」躬身受教,梅吟雪與梅挽香暗中交換了個眼色,梅吟雪不由吐了吐舌,那蓮花球她自己也不是沒坐過,坐墊亂突,內裡又不甚通氣,要在裡頭坐上幾個時辰確實不好受,可那確實是打坐靜心的好寶貝,又正好用來對付梅挽香那心情浮躁的毛病兒,想說話都沒得說。



「另…另外還有一事…」



「嗯…」



「吟雪回來之時,在路上遇到一名女子,似是遭了淫賊毒手,吟雪一時心軟,將她救了回來,暫時安置在客房…」梅吟雪暗歎了口氣,她也知道自己這心軟的毛病不好,尤其百花谷向來針對淫賊,據聞有不少淫賊已在暗地串連,打算對百花谷門人不利,若非百花谷位置隱密,出去行走江湖之人又事事小心,怕光在山門處就要激戰連連。若那些淫賊知道了自己心軟的毛病,用以設計陷害,說不定因為一時差錯,不隻害了自己還會貽害同門,「那女子到現在仍無法起身,據吟雪試脈,此女體內陽氣頗盛,陰陽不調,也不知是中了毒,還是遭了什麼奇門絕招?」



「那…我們去看看吧!」微微一笑,站起身來,紫幽蘭伸手輕輕地拍了拍梅吟雪肩頭,神情中竟似有幾分嘉許,「你心腸好,這也是件好事,行走江湖雖要事事小心,也不可過於謹慎,畢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隻是…隻是本門位置也盡量不要外洩就是…」



「徒兒知道了。」



進了房門,床上那女子姿容尚算秀麗,隻是氣血不調,臉色顯得有些蒼白,帶她回來時顯然梅吟雪等人已為她處理過,此刻那女子臉上身上並無什麼遭淫賊所害的痕跡,隻是仍然軟癱在床上無法動作。



緩緩走到床前,梅吟雪與床上那女子交談了幾句,顯然那女子身上仍無甚起色。



「師…師父…」微覺詫異,梅吟雪一回頭,才發覺紫幽蘭竟似被點了穴一般,怔在門口動也不動,眼兒直盯著床上那女子,顯是正處震驚當中,大不同於以往高雅華貴的神態。



「喔…沒事,沒事…」緩緩走到那女子身畔,紫幽蘭伸手試了試那女子腕脈,果然如梅吟雪所說,這女子體內陽氣極盛,全然不似尋常女子,可氣息運作無甚特異,又不像練武之人的脈象,紫幽蘭柳眉微皺,試了半晌,纖指才離開了那女子的腕脈。



「師父…」見紫幽蘭神色大是異常,不隻梅吟雪,其餘幾位弟子也不由詫異,也不知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怎麼紫幽蘭神色又是驚訝又是躊躇,與平常那高雅矜持模樣大大不同?



閉目沈思了好一會兒,紫幽蘭才張開了眼睛,望向那女子。



「不知姑娘姓甚名誰,籍貫何處?」



「我…我不知道…」那女子開了口,聲音綿綿軟軟,似是一點力也使不出來,「奴家…奴家什麼也記不起來…隻記得走在鄉間,不幸遭惡徒侵犯,事後被這位…這位女俠所救…」



「這樣啊…」輕輕地吐了一口長氣,紫幽蘭搖了搖頭,似是下了什麼決心,語氣中有種斬釘截鐵、不容違拗的堅持,「姑娘在此安心住下,你體內的問題,幽蘭自會幫你處理。」



走出了房門,見梅吟雪等弟子頗想發問的樣兒,紫幽蘭搖了搖頭,「讓她好生休息,你們什麼也不要問,等時機已至,為師自會說明清楚。」



一邊緩步行走,紫幽蘭一邊沈吟,「要救此人的內傷,須用脈生草、陀羅花、雙生果、附子、水龍吟、血篁草、日邪莖和…和禿雞丹。其中除血篁草、日邪莖和禿雞丹外,其餘藥庫和後面藥園子裡都有。仙怡、海棠,你兩人看顧這位姑娘,妃櫻,你到山頂上去,為師記得那兒還有棵血篁草,日邪莖此物藥庫裡應該還有,至於這禿雞丹嘛…為師得自己跑一趟了。」



「師父,那我呢?」見紫幽蘭分派工作,偏就漏了自己姐妹倆,梅挽香趕忙自薦。



「你…去好好坐蓮花球吧!」稍稍瞪了梅挽香一眼,似是受不了這徒兒一般,紫幽蘭臉上難得紅了一塊,「吟雪,你好好監督挽香,不準她亂動亂跑,若是她受不了離開蓮花球就重來,每重來一次多加半個時辰,明白嗎?」



「明…明白了…」給這話嚇的脖子一縮,梅家姐妹隻能點頭應是,等紫幽蘭離得遠了,才敢竊竊私語。



「師父怎麼了?好像在生氣的樣子…」



「說不定房裡那女人師父認識…」



「那還要救她?日邪莖耶!記不記得?那時候為了弄一株日邪莖回來,師父難得和終南派的人動了手,聽說終南掌門到現在還沒傷癒。」



「可不是嗎?」



「對了,禿雞丹是什麼東西?我從沒看過這名字。」



「我也沒看過。」



「咦,我記得…好像在什麼地方聽說過耶!」



「什麼什麼,快想快想!」



「好啦…嗯,好像在山下小鎮的藥鋪子裡頭…」



「那是什麼東西?」



「我那知道?可既然藥鋪有賣,師父幹嘛要自己跑一趟?讓三師姐去不就好了?」



「為什麼不是我?」



「你還沒坐蓮花球呢!」



「慢著慢著,姐姐,這方子我好像有印象…」



「這可怪了,二師姐你從來不碰藥的,怎麼會對藥方有印象?」



「你不知道啦…啊,對了,那次我和師父去華山,聽到師父和醫聖莫天爵討論一套很邪門的武功,叫什麼…什麼雙極的…」



「雙極心源?」聽妹子說到這句,梅吟雪吃了一驚,「那人會是中了這功夫嗎?」



「這功夫很奇怪嗎?」



「奇怪的很呢!聽說這功夫若練到功成,可以陰陽變化,男的可以隨心意變成女的,女的可以高興就變成男的…可是…可是在武林中好像從沒聽說過有人練成這功夫過,而且…」



「而且怎麼樣?大師姐你別賣關子嘛!」



「而且這功夫除了變男變女外,沒什麼特別功效,頂多用來調和原本不順的陰陽氣息…啊,對了,那女人中的一定是這招,怪不得陰陽氣息不順。」



「那師父怎麼會跟醫聖討論到這一招?」



「聽說是…是因為江湖上有個很有名的淫賊陰陽師在練這一招,師父好像是為了對付這人所做的準備。可後來陰陽師就好像消失了一樣,大概有兩三年沒在江湖上出現了。」



「陰陽師?就是那個已在江湖打滾許久的老魔頭?難不成他又出來了?」



「可能喔!那時候師父好像說過,這人很厲害,要我們不可以碰他…」



「難不成以前師父跟這人交手過?」



「啊…這誰知道呢?」見姐妹們還爭論不休,梅吟雪連忙打圓場,「別在這兒扯東扯西了,照師父的安排做去,挽香,咱們去蓮花球吧!」



「姐姐…」



「快去,不然師父會生氣的。」



「那…那坐完之後,你陪我下山去買禿雞丹好不好?」擺出了一幅可憐樣,梅挽香微嘟小嘴,「這麼簡單的東西,到處都有,為什麼師父還要親自跑一趟?好奇怪哦!姐姐…」



「好啦好啦,不過至少等你坐完蓮花球再說…別忘了師父說的,你敢亂跑就從頭再來,每次多加半個時辰…以你這樣,要坐完不知到什麼時候了…」



「啊…我苦了。」



……



矇矓薄霧當中,女子緩緩前行,雖是渾身赤裸,卻一點沒有異樣的感受。



知道這次與之前不同,她是主動要獻身的,女子深吸了一口氣,隻覺胸中清爽,這次的夢會比以往更加迷離,她知道。



看著前頭椅上坐著的男人,面容一樣的迷濛不清,可那陽具正直挺挺地向她示威,女子甜甜一笑,婀娜多姿地走上前去,在那陽具面前虔誠的跪下,櫻唇微張,已將陽具那腫挺的龜頭含在口中,溫柔地吮吸起來。



那陽具硬挺聳直,本來不需女子再多加疼惜,但隨著陽具入口,女子身軀火熱的比以往更加快速,她纖手探向股間,隻覺幽谷當中波浪洶湧,濕的比平時都快!



一邊讓纖指在幽谷當中抽送,勾的水聲潺潺,女子陶醉的閉上美目,卻沒忘記在口中加快動作,用她那甜蜜的香唾,潤澤那挺拔陽具的粗硬,效果是極佳的,那陽具很快便染上了一層光芒,潤澤的活像是剛剛被好好洗過,可那迷離光芒比洗過還要潔淨動人。



感覺幽谷當中的水愈來愈多,那種快樂的刺激好像也愈來愈強,好像就快要到高峰了,女子連忙停了下來,她是這男人的,她的快樂不能靠自己到手,一定要被這男人奸才行!



玉腿緩曲,女子緩緩沈身而下,對準了那陽具,幽谷當中的滿溢比她的香唾更親蜜地潤上了巨偉的龜頭,她櫻唇微啟,在一陣甜蜜的呻吟當中,幽谷終於套進了男人的龜頭,好熱!好刺激!強烈的滋味差點讓她當堂洩身,女子連忙停住了動作,纖腰款擺之中,以打圓圈的方式緩緩坐下,好美的感覺!等到她終於將陽具完全納入體內,那飽脹的感覺,讓女子情不自禁地嗚咽,陰精終於美妙地洩了出來。



可這次不一樣啊!她強忍著洩身那酥酸迷茫的滋味,強自在男人身上扭腰旋臀,更刺激的美妙果然一波波地襲上身來,要滅頂了的滋味,讓她迷茫快樂的洩著…洩著,再不想停下來………



一邊清掃著山門近處,白妃櫻「咦」了一聲,望向遠處飛奔而來的兩條人影。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見梅吟雪和梅挽香衝到了近處,停下來時卻難免氣喘噓噓,尤其梅挽香那張臉,簡直紅的像喝了酒一般,光隻是她臉紅倒還好,偏生她與梅吟雪孿生姐妹,臉蛋兒一模一樣,湊在一起可真好笑極了,教白妃櫻想不調笑都忍不住。「禿雞丹到手了?」



「呼…還…還說呢!」聽白妃櫻話聲中難掩笑意,梅挽香氣的直跺腳,偏偏趕的太急,一時間卻說不出話來。



見白妃櫻眼中疑惑,梅吟雪忍住笑意,趕忙幫妹子解圍,隻是話到口邊,那笑意卻真是難忍,「那禿雞丹…其實是一種烈性春藥,專門給老年男子服用,以振雄風的…」



「哈…是這種東西…」聽到梅吟雪的話,白妃櫻也忍俊不住,差點和笑的站身不住的梅吟雪滾到了一處,「想必…想必藥鋪郎中聽到你們兩個俠女打探這東西時…那表情可精彩了…」



「還…還笑…」羞的臉兒紅透,梅挽香可從來沒這麼窘過,現在的她臉紅耳赤、又羞又氣,全沒山下江湖人眼中梅家小妹那高傲冷艷的模樣兒,「挽香怎麼…怎麼知道是這種東西…」



「怪不得師父要自己跑一趟了…」也不知笑了多久,白妃櫻好不容易在梅吟雪的安撫下平靜了幾分,可光想到水仙怡和丘海棠聽到這事時的表情,就忍不住想再放聲大笑一回,「待會兒…待會兒仙怡和海棠知道了,不知會笑成什麼樣子?」



「你還敢說!」氣的差點想撲上去掩住白妃櫻那壞笑的嘴,若非梅吟雪安撫,梅挽香還不知會氣成什麼樣子,「挽香怎麼知道…會用到這種東西?」



「好了好了,」好不容易抑住嘴角的笑,梅吟雪總算是想到了正事,「師父呢?」



「算你們運氣,」白妃櫻吐了吐舌,裝出了個可愛的鬼臉,「師父發現剩下的水龍吟不夠新鮮,偏生下面藥鋪又從不進這東西,跑到隔壁鎮上去了。等師父回來聽到下面鎮上在傳你們去問禿雞丹的事,還不知會怎麼樣呢?」



「都是你啦…」輕輕地推了妹子一把,梅吟雪臉上仍是又好氣又好笑的神色,「說什麼好奇禿雞丹是什麼東西,幹嘛勞駕師父親自去找,害吟雪也被人笑了…」



「原諒我啦,姐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梅挽香趕忙轉換了話題,「那人怎麼樣了?」



「還不是一樣?」聳了聳肩,白妃櫻滿臉無可奈何的樣兒,跟著二女走了進去,「師父先開了藥,讓她調養,不過一切仍得看醫聖留下來的方子效果如何。不過那人也真運氣,這樣的怪傷可很難臨時找到解法的…」



「可不是嗎?」



聽到這兒,就連向來最不懷疑人的梅吟雪也不由覺得有些太巧合了。一般而言,要找郎中或是生病、或是受傷,再不就是中毒,江湖中人找郎中時,遇上的狀況多半是後兩者,但一般郎中最多隻能開些平氣益體的藥,對武功造成的內外傷,要對症下藥可不容易;而對武林中人而言,雖說『三折肱而成良醫』,對一般的跌打損傷,方子恐怕比郎中的藥還對症,但遇上這種奇功異法造成的傷勢,一般武林人也是無法可醫的,自己帶回來的這女子可真是運氣奇佳,竟這麼剛好紫幽蘭既知其傷勢,又知道如何處理,真巧的令人心中有點兒發毛。



不過…這應該也隻是巧合而已吧?心中雖有些懷疑,生怕這會不會是外頭淫賊的又一種手段,但想到紫幽蘭江湖經驗之豐,若是此女有鬼,師父應該是看得出來的,梅吟雪的心這才放了下來,隻在心底暗下決心,接下來幾日自己和師妹們還是得好生注意為好。



好不容易湊齊了藥物,煎好了藥湯,給那女子服下去之後,把脈的梅吟雪柳眉微舒,此女脈象算是回穩了,現下都沒什麼異狀,以此女功力,也不可能在百花谷中搞出事來,一直以來忐忑不安的心,總算是放下了一半。



還有另一半放不下來,梅吟雪胸中那奇怪的感覺愈來愈強烈,師父最近當真好生奇怪,隻是怪在那兒她又說不上來。



「你們都出去吧!」見那女子喝完藥湯,正自閉目昏睡,紫幽蘭衣袖輕拂,將眾門人都趕了出去,「接下來為師為她運功發散藥力,該當沒什麼問題了。」



「這…」見那女子似是昏睡未醒,梅吟雪沈吟一會,總算是開了口,「弟子留下護法…」



「不用了,」紫幽蘭難得的微微一笑,看的門人們不由大吃一驚,向來如同畫中仙子的紫幽蘭,可真難得露出笑臉呢!「為師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不過…那些人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曉得為師和醫聖曾討論過這雙極心源的功夫,更不可能知曉為師有這武功的解法,此女不會是那些人的陷阱,你們放心就是。對了,這一行功說不定要花上不少時間,明兒早上你們自行練功,下午在廳上集合,為師有話要說。不可以遲到,也不可以偷懶不來,知道嗎?」



「是,知道了。」見紫幽蘭眼角瞄到了自己身上,梅挽香回應的特別大聲。



見弟子們都出了門,紫幽蘭微歎口氣,將那女子扶成打坐模樣,自己則坐到了她身後,隻是心湖卻是激盪難休,許久許久都無法定心運功。紫幽蘭閉上了眼,隻覺得心跳得好快,腦海中沈寂許久的畫面走馬燈般遊走不止,每件都是她雖想忘卻,午夜夢迴卻在夢中不住重演的畫面。



好不容易將浮動不安的心定了下來,紫幽蘭雙掌輕推,印上面前女子的背心,掌力微微一吐,以意運勁,緩緩走遍那女子體內經脈,果然…就和她所想一般。紫幽蘭勁力內斂,毫不使自身內力,隻是引導著那女子體內豐沛的洪流,突破種種閉塞之處,一步步地破開障蔽那人神智的各個關卡,待得到了最後一關,紫幽蘭一聲輕嘯,掌力輕推,引著那女子本身的內力,一口氣破開障礙,隻聽得眼前那人一聲悶哼,口中一股淤血噴出。眼前隨著淤血噴出,那人面上的糾結已然化開,紫幽蘭身形微動,已飄到了床前椅上,緩緩運功調息,接下來就等著那人清醒過來,便是大功告成了。



緩緩睜開了眼,紫幽蘭輕籲了一口氣,「快二十年不見了,陰陽師。」



「可不是嗎?」床上那女子,不,現在已經變回男子樣貌,看來頗為清秀,沒有多少男子的粗獷氣息,若非從身上單衣看得出來男子的特徵,光看臉還真不知男女,怪不得十多年前便被淫賊的同好取了陰陽師這麼個外號,「若不是你動手,怕在下還回復不了呢,蘭花仙子。」



蘭花仙子…給他提到自己當年江湖上的外號,紫幽蘭神色微顫,心神已回到了當日。



……



好不容易追到了此人,可一路上對手躲躲藏藏,不隻要追尋此人身影,還得小心這淫賊會否用上什麼詭計暗算,是以力氣消耗分外驚人,蘭花仙子表面上無甚動靜,暗地裡卻不由喘息不止,可敵人已在眼前,又豈能示弱?就連喘氣都不敢大聲。



「出雲姥姥的傳人…果然不好對付…」另一邊,陰陽師可沒有蘭花仙子這般顧忌,他雙手撫膝,喘的活像是快要斷氣一般,這近百?路你追我逃下來,雖說自己在這兒熟門熟路,又不用像對方那般小心謹慎,生怕一個不小心被自己暗算,體力的消耗不若蘭花仙子厲害,可陰陽師功力雖也算得一方高手,根基卻遠不如蘭花仙子這等自幼築基,又是玄門正宗心法傳人深厚,再這樣逃下去,遲早要力竭而倒,與其這樣還不如在這兒做個了結,「好個蘭花仙子…你…你追老子也夠久了…連…呼呼…連放棄都不會麼?」



「除惡務盡,蘭花自然不會放棄。」拔出背後長劍,蘭花仙子暗自調勻內息,擺開了架勢,「陰陽師你要束手就擒,還是動手見個真章?」



「動手…自是非動手不可…呼呼…」喘的連話都說不太平順,聽的蘭花仙子心下大定,顯然這樣長途追跑下來,陰陽師輕功雖在自己之上,功力耗損卻頗多,根基不如自己的他體力大減,這下自己勝算又多了幾成。蘭花仙子心下暗笑,就讓你多說幾句話來拖時間,你又能恢復多少體力?是以也不想打斷陰陽師的話頭,「隻是動手之前…是否來個賭賽?」



見蘭花仙子沒有反應,陰陽師繼續了話頭,喘息聲猶然未止,「若老子輸了,自然由你要殺要剮,不會有多的話;可你若輸了嘛,也別尋死覓活的…就千依百順地陪老子一晚如何?你蘭花仙子還是處女吧?老子保證用上全副心力幫你開苞…保你既痛且快…事後還想老子玩你…」



「哼!」沒想到事已至此,這陰陽師仍是滿嘴胡言,蘭花仙子心中不由惱怒,一聲冷哼,手中長劍已刺了過去,隻見陰陽師身形滑動,已避到了一旁,嘴上卻不停,「你這可不算答應…呼呼…若你不同意,老子便逃之夭夭,看你還想追上多久?」



沒想到此人如此憊懶,蘭心仙子心上一火,可不能不想到,此人輕功如此高明,若他當真打算逃之夭夭,自己怕還真追不上他,倒不如姑且應之,反正此人絕對勝不過自己的,「好,蘭花就依你。陰陽師,你可不要食言而肥,打不過就想逃啊!」



「不會逃的。」好不容易將這幾個字說完,陰陽師雙掌揚動,護住週身,硬是頂下了蘭花仙子四五招連綿不絕的攻勢。劍掌交鋒,隻覺陰陽師手中勁力雖不弱於己多少,卻是浮而不穩,顯然是強弩之末,蘭花仙子心下大定,深吸了一口氣,手中長劍泛出一片光暈,將陰陽師身影裹入劍光之中,招招直指要害,隻逼的陰陽師手上不停,卻是隻守不攻,一點反擊的機會都沒有。



見陰陽師兀自強撐,蘭花仙子心下冷笑,看你還能撐到多久?手中長劍連綿,出雲劍法精招盡出,點、劃、刺、流之間,迫的陰陽師步步倒退,他所長也是劍法,但被蘭花仙子追殺在先,手中劍早不知飛到了那兒去,現在隻能靠一雙肉掌應敵,自是大大不妙。



一來佔在上風,又把對方逼的無力反擊,自不須顧到防禦,二來久追至此,便是身負正宗玄功,體力耗損也自不少,一心要速戰速決,蘭花仙子毫不留力,出手愈來愈快,務要在數十招內擊敗陰陽師,而陰陽師勉力應敵,隻守不攻之下,雖是險象環生,卻也勉強支撐了下來。



百餘招後,蘭花仙子心下開始暗喊不妙,沒想到臨死反撲之下,陰陽師竟有如此韌力,硬是擋到了此處,她根基雖深,年齡終究不過十八,功力還算不上深厚,這樣強攻不守,體力卻也大耗,此刻也已是勉力支撐而已;反觀陰陽師雖仍是全力死守,卻愈來愈守的七平八穩,不像剛開始時的手忙腳亂,顯然打了這麼久,他也看出了出雲劍法一些訣竅,應敵上也輕鬆了些。



咬緊銀牙,蘭花仙子知道這是關鍵時刻,隻要自己示弱,讓陰陽師發現自己力弱的窘況,隻怕難以全身而退,如今之計,隻有趁著自己還佔著上風的時刻,強行逼退了陰陽師,再想法子退走才是,隻要他不知自己已將力盡,的確還有很大機會退離此處。



手上精招再出,但陰陽師等的就是這個時刻,雖說根基不若蘭花仙子,可他輕功高明,用的又是借力使力之法,雖逃了這麼遠,體力耗損並沒有看起來那般多,隻是為了示弱,誘蘭花仙子絕招盡出,才好在她力竭之刻一舉敗敵。隻見他突地反攻,左掌迫開了蘭花仙子長劍,右手已輕輕在蘭花仙子頸上點了一下,隨即身形飄開,他可不想蘭花仙子惱羞成怒下再挨一招。



我…我敗了嗎?手中長劍定在半空,蘭花仙子不由目瞪口呆,可頸上那一點的感覺如此真實,卻令她不能不承認,她不敢置信地望向陰陽師,手中長劍微微顫抖,差點再掌握不住。



「呼…贏的好辛苦呢!」見蘭花仙子呆在當地,陰陽師吐口長氣,決定再加一把,「反正現在隻有你我兩人,若你要食言而肥,老子怕也留不下你…」



名門正宗出身,蘭花仙子向來將聲名當做了性命,那受得了這淫賊如此輕視?雖明知他是用話語擠兌自己,蘭花仙子仍是負氣地丟下了長劍,雙手負在身後,轉過了頭去,「是…是你贏了…要蘭花的處子之身,就…就趕快動手…以後…以後蘭花自會殺你報仇…」



知蘭花仙子終究落入自己算中,陰陽師心下大喜,卻不敢怠慢,走上前去拾起蘭花仙子棄之於地的長劍,手腕迴旋之間,劍法揮灑如光,竟不弱於方才蘭花仙子出手之時。蘭花仙子隻來得及「啊!」的一聲,隻覺身上一涼,陰陽師這幾劍看似招招沾身,實則式式貼肉而過,沒得傷到她毫髮,卻在轉眼間將蘭花仙子一身勁裝削成片片,加上陰陽師身法帶動風勢,四周狂風驟起,在蘭花仙子驚聲尖叫之間,碎裳已破落身畔,露出一身溫潤如脂的胴體。



蘭花仙子長年練武,身段極是健美姣好,玉頸纖長、香肩柔滑,胸前香峰堅挺豐腴,在那不盈一握的纖纖柳腰、渾圓翹挺的飽滿雪股映襯之下,更是惹人垂涎。玉腿筆直修長,體態玲瓏,前凸後翹的傲人曲線固是誘人,更難得一身玉骨冰肌,竟無絲毫傷痕,細緻柔潤,實是極品。



沒想到陰陽師劍法竟似還在己之上,揮灑之間已令自己渾身赤裸,蘭花仙子雖是驚叫連連,纖手連忙掩乳捂私,卻那裡擋得住陰陽師那火辣辣的眼光?羞恥之中竟忘了運功護體,直到陰陽師陡地棄劍欺近身來,點過她幾處大穴,蘭花仙子這才驚覺,自己已完全沒了反抗之力。



「你…淫賊…你為何點我穴道?」



「當然是…怕你傷我啊!」直到幾處穴道一點,陰陽師才真正放下了心來,能好整以暇地賞玩蘭花仙子那迷人的胴體。這幾處穴道雖不緻命,更不讓人難以行動,卻能制住氣海功力,隻要穴道未解,保證蘭花仙子一絲內力也提不起來,此刻的她一絲不掛,又無法運功護身傷人,著實軟弱到無以復加,任他如何蹂躪玩弄,都再沒有反抗之力了。



「順道告訴你一件事,」將蘭花仙子的裸體壓到了一棵樹上,輕而易舉地撥開了蘭花仙子護身的玉手,陰陽師上邊探乳、下邊勾陰,肆無忌憚地在蘭花仙子動人的肉體處大作文章,掌心到處,一股溫熱卻又強到無可遏抑的洪流,湧進了蘭花仙子體內,將她意志的抗拒狠狠破開,那效果如此強烈,沒一會兒已令一心反抗的蘭花仙子神智迷糊,身不由己地在他手下扭動顫抖,櫻唇微張,不住嬌喘,耳邊卻聽得陰陽師的聲音傳了進來,「老子練有魔門盤龍伏鳳心法,魔門傳言被這心法玩過的女人,會一輩子被慾望蒙蔽,再也無法自拔,就用你來練練這心法,如何?」



聽到這麼可怕的消息,蘭花仙子亂跳的芳心猛的一醒,強一咬牙,心中暗自發誓,絕不在這魔門邪功下敗陣,便是今日失身於這淫賊,也絕不會被慾火所蒙蔽!可一念方過,陰陽師那可恨的魔手突地加劇挑逗的動作,肆意玩弄著已被勾起了處子春情的俠女,令得蘭花仙子神迷魂醉,嬌軀弓起,香峰更挺,體內慾火一發不可收拾,緊夾的雙腿之間竟似已有濕潤的感覺在外溢,若非她還是處子之身,玉腿夾的極緊,怕早給這淫賊發現她的春情氾濫了。



隻是蘭花仙子雖夾得緊,又那唬得過陰陽師這經驗豐富的採花淫賊?他一邊盡興施展種種調情手段,逗的蘭花仙子春情勃發、難以自制,口中嬌喘不休,嬌軀扭動逢迎,在蘭花仙子正被體內蕩漾春情和僅餘理智的拔河弄得不知如何是好的當兒,他已蹲下了身子,正對著蘭花仙子那泛著處子幽香的桃花源,舌頭輕輕地舐在她光滑飽滿的大腿上,在蘭花仙子的玉腿如觸電般分開的一剎那,陰陽師臉兒一送,巧妙的舌頭已舔上了蘭花仙子閉緊的桃花源口,一陣舔吮吸舐。



原沒想到陰陽師會出此絕招,蘭花仙子隻覺桃花源處突然被一條濕濕的異物突入,一陣酥麻感登時脹滿全身,令那僅餘的理智全盤崩潰,隨著他的舌頭在她的處女地翻轉挑動,不住勾取蜜汁,蘭花仙子已不由得淚珠泉湧,卻不是為了傷痛即將被這淫賊奸取她珍貴的處子之身。



站起了身子,撥開了蘭花仙子微帶汗濕的長髮,在她酡紅的耳上一陣輕舔,還帶著她流洩的蜜汁香氣,陰陽師的聲音極具挑逗,「怎麼樣?很舒服是不是?這可是伏鳳心法的起手式啊!」



「不…一點都…都不舒服…」正宗玄功的修為,讓蘭花仙子即便到了此時,還保著一分清醒,隻是她的抗拒也就到此為止了,蘭花仙子意志雖還想要抗拒,但已被挑起了處子春情的胴體,卻已隨著陰陽師的手段起舞,分開的玉腿再難合併,桃花源處汨汨蜜汁奔騰而出,連著她的呼吸也愈來愈急促,連口頭上最後的反抗都顯得這般無力。「蘭花不會…不會被伏鳳心法征服的…」



「是嗎?你看這是什麼?又甜又香…好吃極了呢!」



迷濛的雙眼微睜,朦朧之間隻見陰陽師手指之間一片滑膩,蘭花仙子也知那是方纔他站起身時,順手從她桃花源處勾起的一絲蜜汁,那馥郁的香氣,果然非比尋常,沒想到自己的情動已完全被他知道了!羞恥萬分的蘭花仙子不覺香舌輕吐,竟乖乖地舐起了那片甜蜜的香滑。



見蘭花仙子竟不待吩咐,便將自己溢出的蜜汁飲去,陰陽師不由大喜,他雖也是江湖出名的淫賊,玩過女子無數,其中也不乏武林打滾的俠女,但像這般嬌媚入骨的俠女,卻是頭一回見到,若非蘭花仙子左臂上頭那朱紅的守宮砂猶在,他差點不敢相信蘭花仙子尚是處子!心下不由蠢蠢欲動,這般美女若能將她征服於床笫,令她欲仙欲死、婉轉逢迎,真是淫賊一生所願!



唇上淺嘗香甜,蘭花仙子頓覺魂銷,口中不由咿唔嬌喘,迷茫中陰陽師雙手已自她腰後探去,一邊一個地捧上了她翹挺的圓臀,將她輕盈的胴體擡起數分,蘭花仙子方覺不妙,玉腿已在他魔手的用力下大大張開,原已站的極近的陰陽師陡地貼進身來,蘭花仙子隻覺桃花源口突地被一根雄壯火燙的硬物咬了一口,詭異的滋味令她嬌軀微顫,可已完全控制住她的陰陽師那能容到口的獵物逃開呢?他抱得她更緊了些,在蘭花仙子耳邊輕語著,「好…我要進去了…」



「不…不要…」陡地發覺桃花源口已在陽具的淫威之前,蘭花仙子腰身一縮,但在陰陽師的懷抱之下,腰後又靠著樹,這動作卻是徒勞無功,她隻覺桃花源口被陰陽師一下突入,一股撕裂般的痛感蹂躪全身,那陽具竟已盡根而入!這下子蘭花仙子可吃足了苦頭,雖說已給挑動了處子春情,可她的桃花源還是初開,便被陽具這般狠烈的攻入,將她的處女膜無情撕裂,她未經人事的嬌軀那曾經受這般摧殘?一聲哭叫之間,蘭花仙子差點痛的昏了過去。



但陰陽師可沒有這麼容易放過到了的獵物,他見蘭花仙子雖是淚水直流、嬌軀抽搐、顏色慘白,差點連一點嫣紅朱唇都沒了血色,可正與他親蜜貼合的肌膚仍帶情慾的溫熱,顯然隻是因為受不住破瓜之苦而已,他也不多事,隻是徐挺虎腰,繼續一下一下的抽插,痛的蘭花仙子咬牙掉淚,卻是下體劇痛、渾身無力,隻能無力地任他蹂躪抽送。看蘭花仙子再無反抗之力,陰陽師嘴角淫笑,暗運盤龍伏鳳心法,陽具上頭邪功微發,慢慢地感染了蘭花仙子嬌嫩敏感的裸胴。



不知陰陽師暗運手段,蘭花仙子隻覺桃花源內痛楚逐漸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她唔聲呻吟,閉上了美目,隻覺桃花源內不由自主地輕扭緩磨,似是逃避被陽具傷著痛處,又似是有某些地方想更適切地任陽具蹂躪,而陰陽師感覺到身下美女已慢慢挺過了破瓜之苦,也轉變了手段,微微退出陽具,讓蘭花仙子桃花源處的股股蜜汁混著破瓜鮮血,慢慢地流到了結實白皙的腿上,然後奮力一挺,陽具浴血而入,又重又實地齊根盡沒,然後又是幾下輕輕抽插。



這正是九淺一深的絕技,雖說那一下深重侵犯,令得蘭花仙子不由痛哼,但隨即而來的幾下輕輕抽插,卻令她的胴體不由慢慢沈醉,甚至慢慢舒緩開來,直到陰陽師再一下深入。幾十下動作之後,蘭花仙子已嘗到了味道,破瓜的劇痛雖然尚在,間中那詭異的感覺,卻歡快地襲上身來,令蘭花仙子不知不覺之間迷醉其中,圓臀已不由得緩緩挺動迎合,情慾的灼熱又似回到了身上,她那秀美的面容泛起酡紅,櫻口半張,微不可聞的唔嗯出聲,輕細呻吟起來。



見蘭花仙子已嘗到了滋味,陰陽師邪笑連連,一邊在蘭花仙子耳邊輕言蜜語,讓蘭花仙子既羞於自己的情慾反應,又不由自主地陷入情慾衝擊的歡快,一邊運起盤龍伏鳳心法,陽具放心恣意抽插起來,隻令得蘭花仙子既痛且快,這開苞的滋味,當真令她無法自拔。偏偏陰陽師的手段還不隻此,他將蘭花仙子的雙腿環在自己腰間,讓蘭花仙子掛在自身上身,挺送迎合得愈發爽利,空出了雙手擒取蘭花仙子堅挺豐腴的香峰,蘭花仙子嬌軀劇震,被陰陽師上揉下插,火辣美妙的滋味令她不由呻吟出聲,就在這美妙的快感沖激之下,處子的陰精終於嘩然傾洩而出。



見蘭花仙子洩的乳顫臀搖,眉目含春,陰陽師強忍著陽具被陰精滋潤的無比舒暢的感覺,盤龍伏鳳心法全力運行,又是一陣深入淺出的抽插,在蘭花仙子胸前揉玩挑撫的手段雖微顯粗暴,卻正適合此刻蘭花仙子的需要,強烈的刺激感隻令已洩的嬌軀發軟、神魂顛倒的蘭花仙子不住嬌喘,桃花源中仿若蟲行蟻走,酸癢難當,女子洩身之際正是冰肌玉膚最為敏感的當兒,又豈當得住淫賊如此強烈的攻勢?蘭花仙子隻覺快感一波一波席捲而來,令她身心完全沒頂,敏感嬌嫩的身子骨彷彿再也無法控制,在陰陽師的蹂躪抽插之下奮力承歡,享受著雲雨激烈的歡愉。



愈是縱情迎合,對那盤龍伏鳳心法的威力愈是照單全收,可帶來的快感也愈是強烈,那強烈的衝擊,很快便帶著蘭花仙子再登頂峰,隻聽得她一聲高喊,再次在陰陽師的蹂躪下快樂的丟了精,而陰陽師此刻也到了頂點,再也把持不住,一聲虎吼,又濃又多的精液已射飽了她。



雲雨之交雖是歡快,但事後當蘭花仙子清醒之時,陰陽師已消失無蹤,一絲不掛的自己被他棄在當地,想要起身的蘭花仙子隻覺下體仍是陣陣痛楚,兩股之間淫跡片片,間中混著點點殷紅,全都是她慘遭陰陽師姦淫破身的痕跡,雪肌一襯著實有種無法言喻的淫蕩美感。



第002章



想到當日之事,紫幽蘭神色肅正,望著彷彿還在回味著當年開苞之樂的陰陽師,伸手取過了壁上長劍,拋了一把給他,「當日所言,不知陰陽師你是否還記得?」



「當然記得,」嘴角微帶苦笑,陰陽師取過了長劍,顯然當日的蘭花仙子,今日的百花谷主這是報仇來了,「若我輸了,任你要殺要剮;若你輸了,就心甘情願的獻出處子之身…」



「還有呢?」



「還有…」沒想到紫幽蘭竟想逼他將當日的話再說一遍,陰陽師微微咋舌,「被魔門盤龍伏鳳心法玩過的女人,會一輩子被慾望蒙蔽…是不是這句話?」



一邊說著,陰陽師一邊觀察著紫幽蘭神色,心下不由忐忑,其實便在當日,他的武功也未必勝蘭花仙子多少,那次之勝多以心計奏功,但事後江湖上再不傳蘭花仙子事跡,他還以為此女心灰意冷,所以退隱了呢!沒想到這十來年江湖上名聲鵲起的百花谷主,竟就是當年的蘭花仙子!



想及江湖傳言中百花谷主的行事,完完全全是守身如玉的高人,那有半分被慾望蒙蔽的影子?陰陽師不由暗叫糟糕,身為淫賊,他雖偷學到魔門盤龍伏鳳心法,卻未能全功,頂多用上這功法五六分威力,若是一般女子被他侵犯,自是難逃情慾蒙心的後果;可若用在身懷玄門正宗心法的女子身上,效果便要大打折扣,尤其百花谷主何等高明?在江湖上傳言幾乎可說是出神入化,這功夫對她那有半分效果?心知百花谷主之所以提及此事,是為了在心理上佔據上風,當日他所說的兩點,被她所全盤推翻,然後才是殺自己報仇,這一回可真的慘了。



雖說沒把雙極心源練成,以至數年來不僅身體化為女子,連心神也不復控制,這女子的身體,就好像被體內另一個女子所控制一般,陰陽師自己雖能感知外頭的一切,卻苦於無法控制自己,比之死亡或許還更可憐一點。如今被百花谷主救了回來,可接下來卻多半是死路一條,自己可真不是普通倒楣。幸好體內雙極心源的功夫,已被百花谷主外以藥湯、內以行功徹底破去,至少自己是不用擔心被迫再度化為女子,承受當年身為淫賊之時種種玩弄女子的手段,也算不枉了。



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轉眼間紫幽蘭已盤腿坐在陰陽師眼前,手中長劍飄逸自如,流轉如意地攻向陰陽師,兩人都收斂劍上風聲,不願被外人發現兩人正在交手。紫幽蘭劍招美妙中帶著淩厲劍勢,招招威力不凡,陰陽師雖也全力接招,可今日的紫幽蘭豈是易與?不過數招之間,陰陽師已落在下風,無論怎麼防守,總覺抵不住紫幽蘭手中長劍出神入化、宛若天成的攻勢,總算陰陽師劍法也已有相當造詣,勉強撐到二十招過,才被紫幽蘭劍脊輕拍手腕,打落了手中長劍。



「這樣…可以了吧?」輕飄飄地滑到床外,順手收起了兩柄長劍,將劍掛回了壁上,陰陽師面如死灰,沒想到今日的自己敗的如此不堪,他比之當年已進步了許多,可百花谷主的進步,與當日真是天淵之別,甚至已勝當年出雲姥姥多矣,這回他可真是輸的心服口服,再沒法動手了。



「沒錯,你贏了。」吐出了一口長氣,陰陽師索性放鬆了身子,雙手抱膝,饒富興味地看著眼前的百花谷主,面目雖與當年一絲無二,那聖潔無倫的高雅氣質,卻較當日更似仙子下凡,一身宮裝雖是簡單的白衣紫繡,可更襯出了她的清雅脫俗。蘭花本有王者之香,百花谷主身上的蘭花,卻更映出了百花谷主的清麗高貴,典雅的彷彿自畫中走下一般,「說吧,你要怎麼折磨老子?當日老子把你開苞之後,就玩的連洩陰精,你總不會把老子放出去廣播那夜風流吧?」



「所以幽蘭才問,你是否還記得當日的事?」



「好啦,別玩老子,」哼了一聲,陰陽師心下暗苦,紫幽蘭愈是糾纏在當日之事,愈表示她耿耿於懷,武功上她已遠勝自己,隻剩下盤龍伏鳳心法的事,難不成也要自己開口認輸?別說傳聞之中守身如玉的百花谷主,光看她現在這樣,比還是處子之時更加聖潔無瑕,也知盤龍伏鳳心法在她身上毫不奏效,「看得出來你沒受伏鳳心法影響,沒受慾望蒙蔽,好像真仙子活菩薩一般,這樣行不行,紫幽蘭?你要殺就殺,要剮就剮,老子隨你處置就是。」



「怎麼會?」嘴角浮起了一絲看不出意涵的笑意,紫幽蘭輕吸了一口氣,才慢條斯理地將心中積壓許久的話說了出來,「『傳言被魔門盤龍伏鳳心法玩過的女人,會一輩子被慾望蒙蔽,再也無法自拔。』這可是你說的。幽蘭既是女人,又被你親自用這盤龍伏鳳心法奸過,怎麼逃得過被慾望蒙蔽的命運?」



「你…你是說…」



「自那日之後,幽蘭每個夜裡都在作夢,夢見自己被人用各種手段、各種體位恣意淫辱,毫不放鬆,」彷彿連話裡都充滿了夢中的迷濛,紫幽蘭聲音輕柔如霧,軟的活像是再沒一絲力氣,「而且…每次完事之後,幽蘭仔細一看…盡情玩弄幽蘭身心的人…全都是你…」



「原來如此。」心中暗道不妙,陰陽師知道這下完了,若事情真如紫幽蘭所說一般,她要從慾望當中脫身,就隻有殺了自己這條路可行,隻要自己是個死人,無論現實夢裡,紫幽蘭都不會再受心魔所擾,原本還有萬一之想的陰陽師這回可是真的放棄了。



一雙眼睛睜到差點爆開,陰陽師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紫幽蘭纖手輕輕移到領口,慢慢地解開了領扣,眼神中竟透出了一絲令他完全無法分辨的異態,「所以…所以幽蘭要讓夢境變成現實,不隻是夢裡…就算在現實,也要你…也要你徹徹底底…用慾望蒙蔽幽蘭…」



被這巨大的轉變嚇的呆然,陰陽師不由口乾舌躁,呆呆地看著紫幽蘭寬衣解帶,直到她雙手環到背後,準備解開肚兜的帶子時,這才出言阻止,「等…等一下…」



「怎麼了?你…不想要幽蘭獻身嗎?」眼神微帶幽怨,隻看的陰陽師全身彷彿都發起熱來,尤其紫幽蘭現下隻剩肚兜褻褲,姣好美妙的身段完全暴露,時光似完全沒在她身上留下痕跡,那胴體的完美無瑕,竟不減仍為處子之時,尤其若遮了那嬌媚柔弱的眼神,紫幽蘭的神態仍是那般聖潔高貴,加上她才剛剛把自己打到再無還手之力,轉眼間卻要獻身給自己,那熟女懷春的嬌癡意態,讓陰陽師慾火暴升,他這才感覺到,這雙極心源遺害未去,雖說自己已是慾火勁升,可胯下之物竟到此時還沒有發威,顯然還有些阻滯,若因此不能佔有眼前的紫幽蘭,當真會讓人捶心肝捶到死呢!突地,一個念頭在陰陽師心中升起,是死是活、是龍是蟲就全看這一招了。



脫掉了身上衣物,將還未能勃起雄風的陽具指給了紫幽蘭看,陰陽師嘴角微帶苦笑,這完全是場賭博,若紫幽蘭沒有像嘴上說的那樣,已被慾火折磨了這麼多年,自己的一條小命就等於完蛋了,「它給你嚇的起不來了,你給老子吹一回簫,等它硬了老子再玩你…好好玩死你…」



聽到陰陽師這命令的語氣,強硬的活像是方才是自己被他打的全無招架之力一般,紫幽蘭香腮一紅,卻沒有出言反抗,這般強硬粗暴的言語,竟似為她帶來了莫大的快感,她婀娜多姿地走上前來,一面褪去了身上僅有的遮蔽,待走到陰陽師跟前時,已成了個赤裸美人,她嬌滴滴地跪在床上,微顫的玉手輕捧起陰陽師半硬半軟的陽具,嬌聲膩語著,「奴家…這就來服侍哥哥…」



聽紫幽蘭如此順從,連奴家和哥哥都叫了出來,陰陽師腹下一陣火熱,感覺胯下之物又挺了半分,不由為之欣然,雙極心源的遺毒隻剩下堵在胯下這最後一點了,給紫幽蘭這樣嬌癡甜蜜地吮舐幾口,必可餘毒盡去,還自己淫威十足的本來面目;而且這樣看來,紫幽蘭確實給「伏鳳心法」伏了個服服貼貼,甚至連自己命她吹簫,都這般順從地應了,自己真是艷福無雙。



「好,用你的口從各處去就它…好,要先將它全部舔遍…慢一點,越細緻越好…對,重點是在前面,不要單從一個方向舔…好,再轉一轉…啊,差不多了,可以輕輕含一含了…好,吮吸,要用些力…」在陰陽師的指導之下,紫幽蘭很快變得熟練起來,隻見她櫻唇輕綻,丁香靈動,臉蛋兒左擺右晃,前伸後仰,神態嬌媚無比,間中還飛給陰陽師幾個媚眼,更看得他神魂顛倒,女子他玩得多了,就武林俠女也弄了不少,可這般艷媚動人的尤物,連陰陽師也是首次得見。



想到原本聖潔無瑕、典雅如仙的紫幽蘭,竟這般嬌羞而全心全意地服侍著自己的陽具,陰陽師心火大旺,奈何那雙極心源的威力著實不弱,即便他已然情動,可那陽具雖也慢慢硬起,較之當年雄威,可是差得太遠了。



「啊…可惡…該第二步了…鬆手!」



聽陰陽師如此命令,紫幽蘭若明若暗間似是明白了他要做什麼,依言鬆開玉手,隻將龜頭含於櫻唇之中,舌尖在那上頭款款滑動。隻見陰陽師雙手一按,控住了紫幽蘭腦後,腰身一挺,將陽具整個插入了紫幽蘭口中,紫幽蘭一聲輕哼,似想向後避開,卻被陰陽師按住了頭動彈不得,那半硬的陽具將她小嘴塞的滿滿的,連舌頭動作都顯得相當困難。但令陰陽師心下大喜的是,即便移動困難,可紫幽蘭為他吹簫的動作,仍是那般刺激,顯然此女生性穎慧,短短時間內竟已學到了其中三昧;更好的是隨著紫幽蘭被深深探入,自己的陽具幾已半探入她喉中,插的紫幽蘭咿唔呻吟,眼角微含淚光,柔弱的再無半分英姿颯爽的俠女氣息,竟似令自己威風又振作了些。



雖給陰陽師這樣深探,在口中抽插的節奏漸漸加快,愈插愈深,幾乎每一下都探到了喉內深處,著實令紫幽蘭痛楚難當,但從舌尖那靈巧的感覺,她已可確知陰陽師陽具愈來愈意氣風發,想到接下來自己將要承受的種種手段,那痛楚竟似也化成了快感,令她毫不放棄的續行吹舔。



慾火愈來愈旺、陽具愈來愈硬,這樣抽插得幾十下,陰陽師終於有了雄風大振的感覺,他按緊了紫幽蘭的頭,低聲嘶吼,一股強烈的積鬱感,隨著陽精的強烈噴發,竟似同時煙消雲散。



喘息了一會,陰陽師睜開眼睛,隻見紫幽蘭眉目含春,微微的淚痕混著嘴角微微的白膩,尤顯誘人,不由心懷大暢,伸手輕撫紫幽蘭柔順軟滑的秀髮,「多謝你了。」



「嗯…」將臉兒枕在陰陽師胯間,紫幽蘭輕咳了兩聲,聲音中似帶著些許嘶啞,顯然對方纔的口交還不甚適應,「下回…下回奴家會把…把哥哥賞賜的精元…一點不漏的吃下去…」



見紫幽蘭如此嬌癡,陰陽師心懷大暢,腹下竟似又升起了火熱,聖潔如百花谷主變得如此嬌媚,比之任何藥物都要令人為之發情,可這回不像方纔那樣死撐老久了,幾乎是陰陽師淫念一動,陽具已勇猛地挺了起來,在紫幽蘭腮上重重打了一下,打的她「啊」了一聲,不明所以。



「呃…這個…這個就是你沒好好吞下去的懲罰…」好不容易把話擠了出來,陰陽師眼兒一飄,卻見紫幽蘭股間竟已水光微閃,顯然方才為自己吹簫之時,雖是苦痛難當,可那強烈的性的意味,也令這聖潔美女為之動情,「接下來老子就要好好玩你了,還不上床來?」



「是…」看到那陽具竟如此強硬,又聽得陰陽師說要佔有自己,紫幽蘭春心不由一蕩,才覺自己股間汁光滿溢,顯是沒有瞞過這淫賊,「奴家已…已經濕透了…哥哥請…請直接弄奴家…」



令紫幽蘭仰躺床上,雪臀頂在床沿,將一雙修長美腿高高舉起,陰陽師雙手控住紫幽蘭長腿,扛到了肩上,向著紫幽蘭壓下上身,紫幽蘭隻覺自己似被折了起來,腰臀之處向前挺出,正巧觸到了陰陽師那火熱的陽具,光隻是觸著時的火熱,那快感已令紫幽蘭一聲媚吟,可這體位之下,她完完全全被陰陽師控在身下,想挺腰挨插都沒辦法,隻能嬌聲求饒,「玩奴家吧…哥哥…」



「先別忙玩…」感覺到腹下又是一陣火熱,陰陽師心頭猛省,這紫幽蘭嬌媚的模樣實在太也誘人,若自己忍受不住,直接了當的便玩了她,這弄法大違淫賊鐵則,怕是無法徹底征服紫幽蘭這外貌聖潔的淫媚俠女,至少得先逗她個幾下再上馬,「讓老子先訊問你幾件事情…」



「嗯…好哥哥你…啊……」感覺陰陽師雙手大張,正一邊一個地把玩著自己豐腴的香峰,紫幽蘭不禁更為情動,從見到被梅吟雪救回的陰陽師時起,雖見他變成了女子,可紫幽蘭已感覺到自己就要沈溺於當日的慾海之中,才會這般努力地為他尋藥治療,在運功為他推化藥力前,紫幽蘭已覺慾火悶燒,方纔還能強忍著清醒地與陰陽師過招,對她而言已是奇跡,心動對女人的影響,比之任何媚毒都要強烈,現下的她慾火焚身,又怎忍得住陰陽師不動手?「求你快問吧…」



見紫幽蘭如此放浪,陰陽師差點忍耐不住,他舌頭輕吐,淺嘗了幾口紫幽蘭櫻唇的香甜,這才開口,「在老子當年佔了你處子之身後,你給幾個男人玩過?不準隱瞞,全說出來!」



「沒…沒有…」



「胡說,看你這般淫蕩…玩過你的男人…必然有一堆了…」



「不…是真的…從破身子到現在…一個也沒有…」



「嗯…還不吐實?」



「真的…真的沒有…除了…除了處女膜被哥哥你摘了…幽蘭的身子…還跟當年一樣…」



「是嗎?」其實陰陽師也感覺得到,自己這根本是白問,此女所修乃玄門正宗心法,最能壓抑慾望,加上百花谷中除了牢裡的淫賊再無他人,紫幽蘭要守身真是輕而易舉。何況他身為淫賊的眼光還未衰退,百花谷的幾個弟子都是守身如玉的處子,而紫幽蘭雖已給自己破了身,可身子之清純還不輸處子太多,顯然經驗真的很少很少。何況現在的她氣質如此聖潔無瑕,若當真夜夜尋歡,便玄門正宗心法再有回天之力,也保不住她模樣和氣質的與眾不同。



「是…是真的…哥哥…」乳上快感倍增,陰陽師的手法絕非易與,紫幽蘭隻覺自己體內空虛飢渴,著實需要男人陽具的淫辱玩弄,才能填飽她十多年的空虛,和春夢的折磨,「幽蘭…幽蘭的身子還…還和處子差不多…求哥哥玩奴家的時候…先輕一點…讓奴家適應一會兒…」



「那可不成…老子要狠狠的玩你…玩到你大丟特丟…」故意將陽具在紫幽蘭的桃花源口磨了幾下,隻覺龜頭已被潤濕了,顯然紫幽蘭股間汁水氾濫,嘴上雖說得可憐,其實她的身心都早已準備好被自己奸了,這個淫蕩俠女!「你要淫浪的叫給你的弟子們聽嗎?」



「不…還不要…」纖手一伸,拉過了錦被,紫幽蘭媚眼微盼,看得陰陽師食指大動,「現在還…還不能讓她們知道…」話才說完,錦被已將她的櫻唇堵了個嚴嚴實實,隻期盼著陰陽師的眼光仍如此嬌媚靈動,顯然她真的已盼了男人許久。



「現在不要?那就是以後要囉!」話兒出口,知紫幽蘭必抵不住這句話的威力,陰陽師腰間一挺,陽具已自滿溢的水光中插了進去,狠狠地突破了紫幽蘭的胴體,力道著實勇猛,若非紫幽蘭武功深厚,身子骨特別柔韌有力,又正值慾火焚身之際,怕還真吃不消如此重插哩!



一插下去,陰陽師便感覺到了,幸好紫幽蘭慾火狂燃,十來年空虛的桃花源被自己這般狠突,痛楚竟抵不過體內爆發的強烈歡愉,令她一下便陷入了慾海深淵,但這一下也證明了紫幽蘭確實除他之外,再沒其他男人。這樣獨佔的感覺雖好,但被雙極心源折磨數年,陰陽師的心思也起了很大變化,他雖滿足於紫幽蘭到現在還隻有自己一個男人,卻也想看看這聖潔如仙的美女,在被一堆男人,尤其是曾被她擊敗過的淫賊們輪姦到死去活來的時候,會是什麼樣的反應?說不定這強猛的玩法,正適合這淫蕩的百花谷主哩!「好…果然仍是又窄又緊…唔…美死我了…」



櫻桃小口被錦被塞了個緊緊實實,雖聽到身上陰陽師得意的聲音,她卻無法媚語相迎,隻能用眼神示意,她所身受的快感,也不輸正在她身上逞威的陰陽師,雖說再次被入的桃花源被這般重擊不免痛楚,但歡快更甚,那強烈的性慾刺激,令紫幽蘭奮力輕挺雪臀、挪轉纖腰,使陰陽師的侵犯與她的動作愈加契合,動作雖